石家庄的五月是死气沉沉的,没有一丝风,人们慵懒地走在柏油路上。胆子大一点儿的女人,开始穿那种半镂空的超短裙,而年轻小伙儿一如既往的穿着个大裤衩,赤着上身在马路上裸奔,同时对从身旁经过的每一个漂亮女人想入非非。
新百广场旁的火车站,此时此刻聚满了各种各样的人,穿红挂绿的,奇装异服的,每个人都揣着自己的心事,或喜笑颜开或愁眉苦脸。我和同伴夹杂在这股洪流之中向东涌去,并在公共厕所旁寻得一个僻静角落,我俩蹲身掏烟。
我,林峰,二十三岁纯种屌丝男。老子没有故事,没有女朋友,没有考研,没有不治之症,也不放羊,哪条腿都没断,不养乌龟不养狗,不骑猪上战场,KTV里也唱不哭小姐,也不是从哪哪过来的,我现在唯一能做也想做的就是蹲在马路牙子上,嘬完这颗红塔山。
“看好没,哪个?”旁边的皮包儿不耐烦的催促着。
“包——皮别说话,老子在看。”我不耐烦的道。
“老子叫——皮包儿!”前者愤愤道。
“包~皮~”我故意把尾音拖得很长。
“就他了。”我把烟屁猛嘬一口,然后弹到对面墙上,“手脚麻利点儿,抢包就行,千万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