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过手电筒的光线,我们可以看见竖棺内躺着一个外国友人,嘴巴张得足可以塞进两个鸡蛋,眼白上翻,表情十足狰狞恐怖。
“这特娘的老外跑中国来埋葬了?”眼镜吧嗒两下嘴。
“会不会是因为外国墓地太贵,买不起的原因?”我脑残地接了这么一句。
“会不会跟偷咱装备的家伙有什么关系?”皮包儿托着腮,“黄毛,你怎么看?”
“这玩意儿,我看个卵啊,外国墓我可没经验。”
“从尸体腐烂程度来看,这个人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一个礼拜,面部扭曲狰狞说明他死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。可他又是怎么死的呢?我们用炸药炸了半天的参天巨树他又是怎么进去的呢?”眼镜正色道。
这确实是一个解释不通的问题,一个新鲜的尸体密闭空间突然出现在一个密闭了不知道多久的空间,搁谁谁也懵。
眼镜招呼大家继续,于是我们手忙搅乱地去撬剩下的半截石板。没有了外层木干的保护,这半层石板很快就被我们撬了下来。
现在我们可以一睹这位死者的尊容了,除了面部极度狰狞的表情外,这外外国友人着一身迷彩服,衣服已经几乎破碎成条状,本来应该是一双的作战靴,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