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。”
白木霜与练冰月相视一眼,都若有所思。
算来,陈文安也该出现了吧。
第二日,练冰月出去点菜。
“我还真成你的仆人了?”这些天,里里外外的杂事一直是练冰月在忙,练冰月感觉自己就是来服侍她似的。
“随你,我可以不吃。”白木霜一句话噎住了她。民以食为天,怎能不吃东西,但白木霜就是这样的异类,她不吃东西也没什么关系。
练冰月悻悻地闭了嘴,向门外走去。
“小二,来些小菜。”练冰月来到楼下,很是郁闷。
“是嘞,这位修士稍等会,做好了就给您送来。”向往常一样,只是这位小二又多了多嘴:“这是家母做的香囊,修士可看看,保平安的呢,您瞧瞧。”
一个精致的香囊摆在练冰月的面前,只是她要什么香囊,她可从来不用这些东西。
可又看看这面前的小二,要卖香囊怎么还卖到修士的身上来了。而且这香囊,家母做的吗,用丝绸做的香囊,怎是他这小门户用的料子。
她拿起香囊,稍做打量,然后丢了碎银出来,给他做赏。
回了客房,唤白木霜出来。二人一起开了香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