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眨了眨眼眸才道:“是我寝房的名字,新起的。”
不等他有所反应,她又道:“你可不可以不要让人去拆我的寝房?”
幕寒微微一怔,垂眼看她。
沒想到他随便的一句话居然让她记了那么久,甚至整夜里睡不好,翻來覆去低语着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,他还以为自己对她的压迫有点过,让她在梦中都害怕起來。
他眸光闪了闪,盯着她,笑意浅浅:“不拆也可以,但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,不许独自一人回寝房休息。”
他其实也不过是随便说说而已,只是当时气她沒有在慕侯苑等他。
他的女人,就该在院里等着他回來宠幸她。
迎着他清亮中带着一丝不明笑意的视线,她抿了抿唇,“那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需要我?”
她已经知道了,昨夜他那么生气,原來是因为她沒有在慕侯苑等她,而是一人独自回寝房休息。
这种事他交代好就是了,用得着气成那样吗?还说让人把她的寝房给拆了,害得她整夜都睡不好,恶梦连连。
幕寒的手拉着她,把她拉向自己。
什么时候需要她,这种事他也说不好。
他忽然动了动唇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