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性急的人。”
慕寒沒说话,懒得理他。
倒是名楚忽然扬了扬薄唇,低头看着明显醉得不轻的小女人,轻声问道:“他怎么欺负你了?”
慕寒眉心蹙了蹙,瞟了两人的背影一眼,只是冷冷一哼,不说话。
但,他不说话,不代表别人也不说。
若璇嘟哝起小嘴,迷迷糊糊地回忆着当时的情形,一边回忆一边抱怨道:
“他把我的衣裳解开,还把手伸进去……那里很疼,真的很疼,都撕裂了,明明就是被他撕裂的,他还要把手伸进去。好疼……名楚,名楚我好疼,你回去给我上药吧……他……问我下午跟你做了什么,然后……就把手指放进去了。他弄得我好疼,我一点都不喜欢他……名楚,回去给我上点药,让那里快点好起來,就像……就像你上次咬我那般,抹过药之后慕寒就不知道了。”
胃里胀胀的,她话语一顿,忽然打了个饱嗝。
打完之后,又抱紧名楚,一双眼眸晶亮晶亮的:
“慕寒真的不知道呢。”她笑得很开心,甚至,还带着一丝得意:
“那天我跑到书房里,把所有的夜明珠都盖了起來,房间里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见。慕寒回來之后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