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好办,场面太让人脸红心跳了。
“我真的可以自己來……”
“我想看。”名楚盯着她,哪怕是说着如此猥琐的话语,一双眼眸还是晶亮清透的,想看,就这么简单。
她感觉头顶上方那片乌云真的越压越低,越压越可怕……
宁静的夜晚,树上的鸟儿早已入睡,清风中,偶尔传來几句撩人的对话,氤氲夜色,格外的美。
“好了,够了……”
“多上一点,好得快。”
“不要……不……”
……
很久很久以后,一脸羞涩的女人躲在被窝里,一张脸红得几乎要滴出了水來。
名楚把药瓶往一旁矮柜上搁去,执起衣袖擦了擦额上脸上的热汗,紊乱的呼吸总算恢复了丁点平静。
好累,真的很累,上个药而已,竟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那般,弄得身上里里外外全是汗迹。
他在榻边坐了很久,才收敛心神,瞅了她一眼道:“我要运功疗伤,你自己练会功吧。”
“哦。”她虽然应着,却沒有从被子钻出來,迎上他狐疑的目光,她眨眨眼,才道:“我沒穿……沒穿……”
“……”名楚从榻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