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窗台渗入的清风拂动了她耳际几缕发丝,这一动让名落月蓦地回神过來。
她來这里是为了杀慕寒的,而不是要欣赏他傲然的气势。
她脸色一沉,眼眸不自觉眯起,从袖子里取出了那把匕首,把锋利的匕首从刀柄里取出,看着依然昏迷不醒的男人,她咬唇道:“慕侯爷,你不要怪我,要怪只能怪把你伤成这样的凤九卿。”
说罢,左手执起他身上的锦被用力一掀,右手高举匕首,视线紧锁在他心脏所在的位置上。
被子之下的慕寒上半身是**着的,浑身上下只穿了薄薄的亵裤,一个莫名让人心悸的东西映入眼帘,让名落月微微走了走神。
不知道自己看到的是什么,但这不影响她杀慕寒的决心。
看着他依然在缓慢起伏的胸膛,她咬着牙,握紧匕首,忽然手臂一扬,匕首最尖利的地方对准他的胸口用力便要扎下去。
“住手!”千钧一发之际,一枚银针凭空而來,“当”的一声,银针射在匕首上。
名落月只觉得腕口一麻,五指不自觉松开,匕首已经被银针带出來的那股劲力击飞了出去,牢牢镶嵌在墙壁上,那枚银针也不知道被弹到何方。
名落月吓了一跳,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