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慕皓然心中暗笑，知道道歉就是还有点良心，他坐到他的对面开口说：“姓名，年龄，职业，家庭住址，作案经过，这些就不用我一一和你介绍了吧，自己说吧。”
“我叫徐思明，三十六岁，是一名铁路工人，我承认我杀了人，我一共杀了十七个女的，但是她们都该杀，她们脏，脏得将这北海的空气都污浊了，如果不是你们找到我，那几个女人我这几天也都准备杀了的，然后再去找新的目标，那屋子太小了，放不下。”徐思明介绍自己的时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，在他的眼神中看不出一丝波澜。
“刘耀和你什么关系，杀人是你们一起谋划的吗？”慕皓然问。
“警察同志，今天你救我一命，我就实话跟你说吧，杀人的事情是他先提起来的，他是我老家的邻居，我们从小玩儿到大的，他前几年交了个女朋友，感情很不错的，但是后来却发现她是个卖的，之后他就性情大变，最痛恨那些出来鬼混的女人。”
“他第一次杀的人是他交往的一个公司职员，后来因为她贪图富贵和她那上司跑了，所以他一气之下就杀了她，正巧是取暖公司的取暖季，他就开着那大清运车假装收煤渣实际上是扔尸体。”
徐思明交待着刘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