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。”查老师耸耸肩，道：“我只负责用嘴巴‘制造’信仰力量。”
“张老头？”尹旷内心狐疑不已，不过他却不忙着提出来，而是问出了一个自己跟在意的问题，“听起来，你好像很听张洁的话啊？”查老师刚放到嘴边的烟屁股就顿住了，然后抬眼看向尹旷，道：“你搞清楚，我可不是张洁的狗！我也是被逼无奈。”叹一口气后，查老师就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扒开，“看看吧！”
尹旷和黎霜沐一看，眼睛不由的睁大——竟然，没有心？！
查老师的右胸口心脏位置，竟然是一个直透后背的窟窿。从前面看，还可以看到他背后的墙壁。
“看到了吧？”查老师咬着烟头将衣服拉下，道：“我他妈连心都攥在她的手里，我还能干吗？还有，我的灵魂也被她剥成了四份。直白的说，我现在就是一残废。不乖乖听她的话，我能怎么办吧？”
黎霜沐说道：“那上次在‘第二人民医院’的时候，张洁要向我们求助，你不是不得不听他的话吗？”查老师手指在空中虚点，道：“所以说你们……”他指了指脑子，虽然没有说出来，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了，“知道为什么我当初不听她的吗？因为手里拿着一件东西，一件可以让我得到解脱的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