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剧。”
“哼！”
尹旷笑道：“其实你如果真的对卓一航念念不忘，我可以将你带到另外一个‘功夫之王’的世界，杀死那个白发魔女，你就可以和卓一航在一起了。”练霓裳反问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不去其他的‘功夫之王’世界继续杀死卓一航。按照你以前说的，那些卓一航也是另外的你。”
尹旷摇摇头，道：“他们是‘卓一航’。不是另外的我。我想如果这么容易就能够找到‘另外的我’，大概很多事情都不会那么复杂了。至于其中的缘由，暂时我也说不上来。如何？我之前的提议。”
练霓裳沉默了一会儿，叹息一声，道：“这个所谓的高校，是一个很……恐怖的地方。我发现我的心境，观念，爱恨，都在收到它的影响。我承认，我依旧爱着一航，但是……我……说不上来……这种感觉，好像我又不爱了，我不知道……或者说，我不知道我究竟爱的是谁……呵呵，很可笑，不是吗？”
“不可笑，”尹旷摇头严肃道，“因为我们都和你一样。穿梭往来不同的世界，介入不同世界的故事，与各种各样的人，鬼，神接触，经历他们的生离死别，自己生离死别……然后，任务一结束，就什么都没了。不知道我们究竟在忙什么，甚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