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里头肯定还有别的猫腻。
尹旷想了想,便温言道:“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。你放心,世上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。尹大哥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堕入火海。他董卓虽然势大,但是现在的局面也不好说。山东的联军已经打到了家门口了,到时候战事一起董卓未必顾得上你。就算……大不了和他拼了。我一个光脚的,还怕他一个穿鞋的?”
貂蝉神色一暗,笑了笑,道:“谢谢你,尹大哥。有你这些话,我心里也好受些。只是……唉,义父待我恩重如山,若是不从那大恶人,只怕……”眼泪又掉出来了,然后又抹去,“红昌无以报答义父恩惠,只愿他平平安安。尹大哥,你也不要去做傻事。你有心意,也不枉小女子唤你一声大哥。哭了一阵子,心情也好些了。尹大哥,我下去了。”
看着貂蝉无助孤寂的柔弱背影,虽然尹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,可是看着貂蝉的模样,依旧有种咽喉里卡着一根鱼刺的感觉。尹旷按了按头,叹息一声,“还真是……绕来绕去,自己都搞不清楚那句话是真的,那句话是假的了。不过,还是需要和王允谈一谈了。”
尹旷拿起案几上的糕点咬一口,顿时只觉得咬的不是糕点,而是盐巴,而且还是又腥又臭的盐巴,那已经超出了难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