洞?”蔡教授听闻盗洞就在自己的床下,不由地脊背发凉。
“这我们也不得而知,那个盗洞口距离墓道口只有三四米。”
“赵同志,我们能为你做什么呢?”蔡教授道。
“二老在117号住了不少年,我想请你们好好的回忆一下,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和你们接触过——或者在你们老房子的的周围出现过呢?”
蔡教授眉头紧锁,思忖了片刻:“平时啊,经常会有朋友来老房子看我,我们在一起也就是谈谈画,从来也没有人在我跟前提过古墓的事情。”
“我的这些朋友不是画家,就是绘画爱好者,有一些是有身份和地位的人——可我接触的人都是一些知根知底的!”
“他们只懂绘画,也不懂别的啊,更不可能和盗墓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营生有关系。除了这些人,就是孩子们偶尔来看望。”
“我们有两个儿子,一个女儿,大儿子耀祖在上海工作,家也在上海,除了每年春节来,平时是不来京西的。”
“二儿子耀辉嘛,一个月来一次,他平时忙生意上的事情,送点东西来,问候几声,有时候连饭都不吃就走了。”
“耀华吗,倒是来的多一些,她在医院工作,她不放心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