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个城门,城门北边有一个用青砖砌成的缓坡。
高玉龙将自行车锁在一棵香樟树的树干上,然后将项代沫领上了城墙。
城墙的南边是城门楼,城门楼年久失修,已经破败不堪。
这里没有照明,在月光下,这座上了年纪的城门楼子显得愈加阴森可怖。
城墙的北面有一个几米宽的豁口。
人站在城墙上,能感受到习习秋风,城墙上到处是断墙残垣。
高玉龙示意项代沫坐在一块墙垣上,他自己则坐在一块城墙砖上。
坐在这里马路上的路灯、驶进驶出城门的汽车和进出城门稀少的行人尽收眼底。
项代沫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包烟,抽出两支,递给高玉龙一只,高玉龙顺势接了过去。
项代沫按着打火机,将两个人手上的烟点着了。
高玉龙吸了几口烟,然后道:“项警官,你刚才说,那个人是在十月六号晚上死的?你们是怀疑饶一览做了这件事?”
“是的,他有重大的作案嫌疑,这就是我为什么几次三番的来找你,我不知道你和他之间的关系有多铁,但我希望你明白这件事的严重性。”项代沫非常严肃说道。
高玉龙默不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