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经常盯着,可大部分时间是诫诚盯着的。如果说老衲有什么遗憾的话,就是愧对了诫诚。”
“师傅,这不能怪您,您不是还派一个人帮衬诫诚师傅吗?再说,诫诚师傅自己也可以安排人盯着吗?”
“你不知道诫诚的为人吗?他做事从来都是事必躬亲,派其他人盯着,他不放心啊!”
住持和觉水二人言语之间尽是对逝去的诫诚禅师的怀念和愧疚。
“修能住持,您刚才说诫诚监事过去身体一向不好,他都有什么病?”
“他肝脏不好,肺也不好,他还有哮喘病,在做监事之前,他的身体一直很好,做监事以后,他为了减轻老衲的负担,任劳任怨,生病了还不肯说。”
这时候,从树林里面走出一个老和尚来,他的腰上背着一个竹篓,手上拿着一把镰刀。
老和尚走到修能的跟前,给修能住持施了一个礼。
“赵队长,这是为和禅师,就是他给诫诚治病用药的。”
赵子蒙注意到,为和禅师的背篓里面放着一些药草。为和禅师的头上全是汗珠,布鞋上沾着一些泥土。
此时,林狄口袋里面的小福机响了。
林狄接通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