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住赵子蒙的手:“赵队长,我老汉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!二贵一直想要一个轮椅,只可惜我们没有那么多的钱。”
“大爷,感谢的话就不用说了,只要二贵能到院子和寨子里面走动走动,二老也可以减轻一点负担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赵队长和同志们真是活菩萨,我儿有福了。走,回家去,今天晚上就在我家吃晚饭,老太婆,你回家擀面条,再炖一块咸肉。”
滕大娘转身往回走,被赵子蒙一把抓住了胳臂:“大娘,寺院里面已经备了饭。”
“赵队长,你什么都不要说了,走,回家去。”滕老三一边说,一边往回走。
“滕大爷,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,今天晚上,我们和觉水监事说好在寺院吃晚饭的。滕大爷,我们来找您是为案子的事情。”
滕大爷停下脚步:“赵队长,您说。”
“二贵说,在那帮工匠中,有个叫柳阿宝的后生是葛正根的表弟,那帮工匠离开你家的时候,您有没有见着柳阿宝?”
“柳阿宝是葛正根的表弟,这我知道,他们做什么都在一起,地铺搭在一起,上工和下工,也是同来同往。但走的时候,柳阿宝在不在那帮工匠中。我想不起来了,当时,十几个人一窝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