含脱口而出。
修能住持和觉水监事听闻此话,面面相觑,没有应答萧路含。
“路含,别乱说。”赵子蒙劝诫道。
萧路含也觉得自己的话欠妥,不好意思地挠挠头。
诫诚毕竟是冷月寺前一个监事,在修能住持和觉水监事面前非议他,显然不妥。
“觉水师傅,我们在哪里能找到法正呢?”赵子蒙道。
“不清楚,诫诚没说,法正也没说,这种事情,我们不便追问。法正的母亲应该是孟洞寨的人,孟洞寨是一个只有二十几户人家的小寨子,只要能找到未婚先孕,又没有孩子的女孩子,就能找到法正的母亲,只要找到法正的母亲,就一定能找到他。”
“本寺十五年前大修的时候,我看诫诚着实劳苦,就把法正交给诫诚差遣。那些工匠,法正是很熟悉的。如果能找到他,说不定能了解到一些情况吧。”修能住持道。
“请觉水师傅说一下另一个僧人的情况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另一个僧人叫端平,只有他不是自己主动离开寺院的。”
“不是自己离开的?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十二年前的七月,端平私下和东山寨的一个村姑瓜葛,触犯了戒律,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