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茶几,禅床前面,左右两边各有两把椅子和一个茶几。
普济禅师坐在禅床的右边,静能将令狐云飞引到禅床的左边坐下,项代沫和林狄则坐在两边椅子上。
在门的右边有一桌子,桌子里面有一个柜子,静能打开柜子,从里面拿出三个青花茶杯和一个茶叶罐。
静能打开桌子上的水瓶盖,倒了一点开水,将三个茶杯涮了涮。
把茶杯里面的水倒进桌子下面的木桶里面,然后打开茶叶罐,倒了一些茶叶在茶杯里面,往茶杯里面倒了大半下水,盖上盖子,最后将茶杯端到三个人的面前。
普济朝静能摆了一下手,静能拎起一个空水瓶走出禅房,关上房门。
等静能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的时候,普济禅师终于开口说话了:“你们一定是为发生在大雄宝殿里的案子来的吧。”
“是的,这么晚了,我们还来打搅师傅,还请普济禅师见谅。”
“不妨事。”普济禅师的话简短有力。
“普济禅师,我们初来乍到,两眼一抹黑,有些问题想请教禅师。”令狐云飞被普济禅师的气场所震慑,说话都变得十分客气。
“寺中的大小事务皆由觉水监事打理,问他是一样的,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