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啊!要不然,他也不会一直盯着我们,我们为了赶工期,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干到十二点钟左右,他也一直盯到我们收工为止。要是身体不好的话,能盯着我们将近半年的时间吗?”江子海不以为然。
“修能住持说,诫诚就是因为盯你们盯得太紧,太辛苦,所以,累坏了身体,让诫诚监事盯你们是修能住持的意思。他们不是不信任你们,寺院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大修的机会,他们不想留下什么遗憾——这些僧人毕竟是虔诚的佛教徒。”萧路含道。
“既然诫诚监事死了,那法正就十分可疑了。你们找法正了吗?”江子海道。
“法正已经不在冷月寺。”陆千道。
“不在冷月寺?这就更可疑了,八成是他带着东西远走高飞了!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冷月寺的?”
“他是十二年前的三月离开冷月寺的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离开冷月寺?”
“据说诫诚监事病逝以后,法正很伤心。”陆千道。
“这就对了?”江子海道。
“江师傅此话何意?”赵子蒙道。
“我看诫诚和法正很像一对父子。不仅仅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像,模样也有点像,个头一样的高,皮肤一样的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