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蒙只能问一些具体的问题。
“赵队长是不是听到了什么?”普济禅师反问道。
“是,我们是听到了一些传闻和猜测。”
“老朽和赵队长一样,也听到了一些传闻和猜测,没有根据的话,老朽从来不说——出家人不打诳语。”普济禅师的嘴巴很紧,思维也很严密。
普济禅师今天晚上已经说了不少了,再继续追问下去,显然不妥,也是非常失礼的。
告别普济禅师以后,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回到东禅院。
此时禅房里面只有陆千一个人。
陆千说,其他人在楼上监事房,觉水监事也在那里。
赵子蒙和令狐云飞听罢,转身走出禅房。
两个走到楼梯口的时候,马建平正好走进东禅院的大门。
“队长,你们这是到哪儿去?”马建平的外套敞开着,额头上全是汗,他的左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的手提包。
“建平,你怎么现在就来了?”赵子蒙道。
“赵队,模拟画像,我已经完成了。”马建平一边说,一边从包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,打开文件夹,拿出一张画像。
“走,我们先让觉水监事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