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子蒙见修能住持情绪激动,赶忙上前安抚道。
“赵队长,在冷月寺,有水晶挂珠的除了修能住持,还有诫诚监事。他的水晶佛珠也是清风住持奖给他的。诫诚是在那次大修之后病逝的,贫僧觉得问题应该出在诫诚身上。”空云禅师道。
“哦?”赵子蒙倒想听听这位守门老僧人的见解。
“况且,单凭诫诚一个人,做不下这么大的事,贫僧想,你们应该设法找到他的徒弟法正才是。”空云禅师接着道。
“法正自从被抱进冷月寺以后,就和诫诚形影不离。没有想到法正会离开本寺,贫僧觉得有些蹊跷。本寺养活了他,养育他的人就埋在后山的墓地,他就是用一辈子都还不清寺院的恩德。”一向和善的空云禅师说到法正有些怒不可遏。
“空云,诫诚是什么人,你比我更清楚了,没来由,没有根据的话千万不要说。更何况诫诚已经作古。至于法正,谁规定寺中僧院不能下山,佛祖仁慈,来去自由,谁也不能说什么。”修能禅师颤巍巍地抬起头,有气无力道。
“贫僧看不得住持蒙受这等不白之冤。诫诚作古,法正不是还活着吗?住持什么都好,就是佛心太重,殊不知人有善恶。”空云禅师辩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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