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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普济的眼中,诫诚监事的道行恐比修能还深。贫僧在冷月寺日久年深,只有一个人始终读不懂、看不透、摸不准。此人就是诫诚监事。”
“哦,这位仙逝的诫诚监事城府会如此之深,连您都看不透?”
普济禅师沉思片刻,然后道;“现在想一想,贫僧过去的怀疑是对的。”
普济禅师似乎话中有话。
“普济禅师怀疑什么?”
“贫僧怀疑清风住持的死有问题。”
“请普济禅师跟我们详细说说吧。”赵子蒙一行来冷月寺时日虽短,但这几天的见闻和寺中发生的事情,让他们觉得冷月寺这潭水比想象中要深。
“清风住持的身体一直健朗,自从修能做了监事以后,不知为何,清风住持的身体每况愈下。”
“您发现了什么问题?”
“贫僧怀疑——只是怀疑,贫僧并无证据。”
“请普济禅师直言。”
“贫僧怀疑修能在清风住持日常的饮食里做了手脚。”
“您是指清风住持的饭食中有人投放了不干净的东西?”
“最早,我并没有这么想,有一回,在诵经大会上,我发现修能没到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