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还有什么吩咐?”
“觉水监事,我有重要的事情跟您和普济禅师商量。”
“赵队长不必客气,需要觉水做什么,只管吩咐,不用商量。”
“不行,这件事情一定要跟您和普济禅师商量。”
“赵队长请讲。”
“觉水监事,请坐下说话。”
觉水监事顺势坐下。
赵子蒙则坐在觉水监事旁边的椅子上:“觉水监事,普济禅师,我们听说清风住持死因不明,我们怀疑有人在清风住持的饮食中放了****。”
“赵队长,您是不是想开棺验尸啊!”觉水监事道。
赵子蒙惊异于觉水监事的反应,他和普济禅师对视片刻:没想到觉水监事连阻拦的话都没说半句就直奔主题。
可见,他对清风住持的病逝也是有疑问的。
“不瞒普济禅师和赵队长,贫僧早有这样的想法。清风住持走的太蹊跷,贫僧心中早有疑虑,但碍于佛门戒规,不敢和人提起。”觉水监事显得有些兴奋。
“哦,觉水,你对清风住持的死也有疑惑?”普济禅师道。
“正是,清风住持从前身子骨一向很好,这寺中人都知晓,可后来身体却突然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