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济禅师的跟前,毕恭毕敬地施了一个礼。
“怀仁,赵队长找你来问话,千万不要有半点隐瞒。赵队长,怀仁是老朽的徒弟,他一进冷月寺就跟着我。想问什么,你就问吧!”
看样子,这位怀仁师傅也是知天命的年纪了,光溜溜的脑袋,圆圆的脸。
在冷月寺,就数他脸上的肉多,皮肤却白净。
“怀仁师傅,我们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,希望你能以实相告。”
“赵队长请问。”怀仁低眉顺眼道。
“怀仁师傅平时一般呆在什么地方?”
“回赵队长的话,我是个伙头,一天中,除了睡觉和到菜园去挖菜,所有时间都呆在伙房里面。”
“怀仁师傅,你来过这藏经阁吗?”赵子蒙用右手的食指向下点了两下。
“没——没有,我只不过是一个伙头,到这里来做什么?再说,我也没有这藏经阁的钥匙啊!”
“怀仁师傅,你当真从来没有进过这藏经阁吗?”
怀仁用力地摇了一下头。
“十五年前,有人亲眼见你站在这里——”赵子蒙一边说,一边走到窗户跟前。
“啊……”怀仁一时语塞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