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邓先生说的对。我总觉得法正的眉眼有点像诫诚。邓先生,您说呢?”滕老三道。
“老三说的对。老三,三十几年前,你曾经跟我说过一件事情,你还记得吗?”
“邓先生指的是何事?”
“就是臧家寨一女娃未婚先孕的事情。”
“我是听别人说的,邓先生竟然还记得这件事情。”
“能否请邓先生和滕大爷跟我们说说。”这个消息正中赵子蒙下怀,他急切的想知道内情。
“老三,你跟赵队长他们好好说说,按照你说的时间,法正被诫诚抱进冷月寺的时间和你说的那件事情能对上箍子。”邓先生道。
“赵队长,我们找一个地方,坐下来慢慢说。”滕老三道:“干脆到我家去吧——这里人多嘴杂。”
于是,一行人去了滕家。
多亏普济禅师和觉水监事的指点,邓先生和滕老三果然知道不少事情。
滕大娘烧水泡茶,大家坐在堂屋里面说话。
“赵队长,事情是这样的,三十四年前,就是法正被诫诚抱进冷月寺的那一年的春天,我在臧家寨臧主任家帮忙——几个人在喝酒的时候提到一件事情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