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的好,我明白了,我们这一大帮人到堂叔家去,堂叔就是想说,也不能说。这种事情关系到臧姓家族的颜面,还是谨慎一点,悄悄进行比较妥当。”
分手的时候,臧农生还从口袋里面拿出一瓶酒客气地递到臧营长的手上。
“大伯,你给我酒作甚,应该是我送您酒才对啊!”臧营长推开臧农生手中的酒瓶。
“你堂叔平时好酒,要想从他嘴里问出话了,先让他喝酒,他这个人,平时嘴巴紧的跟王婆娘的裹脚布一样——紧的很,只有在喝酒的时候,他的嘴巴才会松动咧。”臧农生刚才一顿搪塞,这会子没他的事了,倒格外热情大方起来。
“得亏大伯提点,酒,我到大队部的小卖部去卖。我再让我媳妇弄几个菜带上,这瓶酒,您自己留着喝吧!赶明,我再孝敬您老两瓶酒。”臧营长呵呵地笑起来。
“有德,你傻了不是,这时候,小卖部早就关门了。根本就用不着菜,刻意准备反而不妥,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二叔平时只用花生米下酒。他不管到哪里,只要有酒和花生米,就能喝起来——他喝酒就跟喝水似的。”
臧农生一边说,一边从罩褂的口袋里面掏出一包东西,放到臧营长的手上。
“花生米,你婶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