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上我家的阶层划定,我大哥在应征入伍的时候,没有过关。要不是后来时代变明朗了,我也没有机会当兵,上面也不会让我当这个民兵营长。”臧营长倒不回避这个问题。
“有德说的对,玉蓉两个姐姐出嫁的时候不曾请乡亲们吃喜酒,所以,玉蓉如果结婚的话,也不会请寨子里面的人喝酒的。”
“赵队长,在当时,我们这一支的日子很难过,要不是二叔明里暗里帮衬我们,我们连头都抬不起来。我们只能夹着尾巴做人,不管家里有什么事情,都不敢声张。”臧营长感激道。
“有德说的对,我们虽然沾亲带故,俊生家的事,俊生不说,我是不方便打听的。这是玉蓉家的疮疤,除非人家自己告诉我。”
“玉蓉现在何处?”
“在静江,我说一个地址。”
赵子蒙从口袋里面拿出钢笔和笔记本。
“二叔,你当真知道玉蓉姐的下落?”臧营长道。
“俊生只告诉了我。赵队长,你们只管找人,可不敢往其它枝节上扯啊!”
“臧会计尽管放心——我刚才不是答应您了吗,我们只找人,您跟我们说的事情,我们是不会提半个字的。”
“俊生跟我说,玉蓉在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