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见到玉蓉姐了。赵队长,我堂姐的眉宇之间有一颗美人痣。”臧营长道。
“有德说的对,玉蓉的眉毛中间、鼻梁上方有一个黑痣,不管到多大年纪,这颗黑痣肯定还在。”
“臧会计,谢谢您,如果我们能拿下冷月寺的案子,有您一份大功劳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不用谢。我希望你们既能把案子破了,又不要伤着俊生一家人。这家人过得太苦了,有德,你现在是大队干部,有机会的话,你要尽可能地帮衬你大伯。”臧会计十分热心地提醒道。
“二叔放心,我会的,过去,我对大伯家的关心确实不够。我爹不让我搭理他们,肯定和玉蓉姐的事情有关,难不成我爹也知道玉蓉的事情?”
“你爹和玉蓉他爹自从分家以后就不怎么来往了。你两个姑姑跟玉蓉家也不怎么来往——这你难道不知道吗?”
臧营长听罢点点头,默认了臧满堂的说法。
几个人把杯子里面的酒全喝了,又把桌子上的花生吃光了以后,才走出大队部。
这时天早已黑透了。
臧营长麻利地关灯锁门。
赵子蒙在走出大队部之前看了一下手表,时间是九点四十分。
不知不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