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,吃了我的药,病情没有好转也就罢了,可他为什么不好好休息调养呢?”
“更可疑的是,有一次,修能住持让我给诫诚监事把脉,头天晚上,我刚给他喝的药,药里面有一味药,喝到嘴里以后,舌苔会发红,可我给诫诚看舌苔的时候,舌苔上是正常颜色。这足以说明,他根本就没有喝我给他熬的药。”
“会不会是诫诚喝过药以后又喝了水,舌苔上的颜色被冲淡了?”赵子蒙道。
“这不可能。”为和非常肯定地说。
“这种药一下,舌苔上的颜色至少也要一天才能淡化。为和每次把药端给诫诚喝的时候,他总是说待会儿再喝,要么就是找借口,把贫僧支走。”
慧正、为和两位禅师提供的这个情况非常重要。
他们说诫诚生病是假的,言下之意是怀疑诫诚的死因。
病是假的,那诫诚监事的死也能是假的——为和、慧正禅师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。
赵子蒙只觉得不可思议,冷月寺这潭水实在是深不见底。
“两位师傅,诫诚病逝的时候,应该是你们给摸脉的吧!”
“是我们两人给摸的脉、试的鼻息,也是我们俩给他擦身子、换衣服的。寺中僧人全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