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法正是不是在木工房里面?”
“嗯,就法正一个人在木工房里。”
“法正在干什么?”
“我问他了,他说诫诚师傅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他想给师傅挑一个好一点的棺材。”
“后来,我也想过这件事情,木工房里面是有几口棺材,所有棺材大小一样,用的木料也一样,挑一口好一点的棺材,这好像说不通哎。再说,挑棺材为什么要在大家睡觉得时候呢?”
“我和怀仁师傅走进门的时候,看到法正蹲在一口棺材跟前,看上去不像是在挑棺材。他好像是在琢磨什么事情。看到我和怀仁师傅,法正突然站起身,我看他有点紧张和慌乱。”
“这件事情,你跟修能住持说了吗?”
“没有,当时,净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。这几天,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我才想起这件事情来的,还有一件事情更加奇怪。”
“你快说。”
“诫诚监事安葬后的第二天夜里,时间也是十点多钟,寺中僧人都睡下了。我到茅厕解手——虽然我是修能住持的侍僧,但一直住在西禅院。”
“我提起裤子,走出茅厕的时候,我看见一个人影走下来楼梯,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