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年,突然不做了,我一直搞不懂。她从不提她自己的事情,我总觉得她来路有问题。”
“那个男人好像刚下火车——或者刚下汽车的样子。”刘嫂道。
“大嫂是怎么看出来的呢?”
“他的帽子和身上有不少灰,他的左肩膀上背着一个旅行包——一个很大的旅行包。”
“我老婆说的对,那个男人的左肩上是背着一个包——包看上去比较沉。”
“赵队长,他们看到的男人就是诫诚,诫诚是一个左撇子。”
赵子蒙还是不甘心:“刘师傅,阿玉有没有说搬到什么地方去呢?”
“没有,她不跟我们说自己是从哪里来的,就更不会跟我们说她要到哪里去呢。自从阿玉离开金山路以后,我们夫妻俩就再也没有见过她。”刘二道。
“阿玉肯定不在静江了,她如果还在静江的话,我们肯定能遇见她。”刘嫂道。
“阿玉开裁缝铺有没有营业执照呢?”
“没有,早些年,没有人办营业执照,也没有人上门查营业执照。”
赵子蒙抬头看了看挂在墙上的营业执照。
“我家的营业执照是前几年才办的,之前,我家也没有这玩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