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也比一般男人白净。”
“他来找阿玉姐的时候,我见他的左肩膀上背着一个很大的旅行包,很重的样子。”
“从站在门外喊阿玉姐,到和阿玉姐分手,旅行包都不曾拿下来过。虽然他的脸上很白净,但有很多灰,衣服上也有很多灰尘,一看就知道是刚下火车——或者刚下汽车。”
“这该怎么办呢?我一点忙都帮不上。阿玉姐是个好女人,她一定是被诫诚种了毒。这个恶魔,他害了阿玉姐一辈子。”
“冬雪,你和阿玉的关系很好,你手上有没有阿玉的照片呢?”
“没有。”
“如果见到阿玉,你还能认出她来吗?”
“肯定能认得,虽然我们分手了十几年,但她的模样一直刻在我的脑子里面。阿玉姐皮肤白净细腻,一点都不显老。”
“你能把她的模样描述一下吗?”
“这——没问题。阿玉姐的身高和我一般高,也是一米六五;她长头发,发梢一直垂到腰下,白果脸,皮肤很白,两眉之间有一颗不大的黑痣,她身材非常匀称。”
“冬雪,你重点描述一下阿玉的脸型和五官,说慢一点。”
马建平从包里面拿出画夹和铅笔,打开画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