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就是这碗饭,不熟悉不行啊!”老人一边说,一边解开缠绕在左手腕上毛巾擦脖子上的汗。
车夫的年龄在六十五岁左右,在路灯微弱的灯光下,赵子蒙看到了老人鬓角上白发和额头上的汗珠。
“这条路上是不是有一个干校大院呢?”
“不错,是有一个干校大院,往前走几分钟就到了,不过,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。”
赵子蒙的脑袋突然“嗡”了一下,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,大家风尘仆仆。从静江赶到清安江来,没有想到如此不顺:“干校大院早就不在了?是拆了吗?”
“那倒没有,干校大院里面原来是一些老旧的建筑,后来改造成了学校。几幢筒子楼成了老师和学生的宿舍。”
“是什么时候变成学校的呢?”
“一九八几年吧——具体时间,我记不得了。”
臧玉蓉一九七七年离开静江,她在这里住了几年——或者说,她的户口在这里落了几年。
“住在大院里面的人都搬到什么地方去了?”
“自己找地方呗。”
“原来住在大院里面的都是一些什么人?”
“一小部分是干校里面的人,大部分是到这里来劳动改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