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男人多大年纪?”
“五十几岁的样子。”
“身高多少?”
“比我高两三公分。我一米七零左右;那个男人皮肤比较白,脸出奇的大。”
“他是不是戴着一顶帽子?”
“不错,他是戴着一顶帽子,当时,我还觉得奇怪,天已经比较热了,已经看不到人戴帽子了。”
赵子蒙从包里面拿出三张照片,并排放在马所长前面的桌子上:“马所长,你仔细看看是不是照片上某一个人。”
马所长一张一张,看了两遍,最后指着诫诚道:“特别像这个人,原来是个和尚,难怪戴帽子呢!敢情是怕别人看到他的光——”马所长没有把“头”字说出来,因为他看到了坐在一旁的觉水师傅。
同志们终于在清安江市青浦区黄岗镇寻觅到了臧玉蓉和诫诚的踪迹。
“赵队长,一九八五年实施居民身份证制度的时候,这个女人也来过一次。”
“你和她是不是很熟呢?”
“不熟,姓臧的女人长的很标志,眉宇之间有一颗美人痣,她的身份证就是在八五年办的。”
“这是一个新生事物,上上下下都很重视,当时,照相的人排成了长龙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