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二十九日,诫诚病逝。这你不知道嘛?”
“我不知道,我三十四年前就到静江去了。臧家寨的事情,我都不知道,又怎么会知道冷月寺的事情呢?诫诚为什么要假死呢?”
“诫诚没有跟你比说这件事情嘛?”
“没有,太奇怪了,诫诚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照这么说,法正应该是知道的,他们父子俩一定有事瞒着我。”
臧笑容一脸疑惑,不像是说谎。
“你离开京西的时候,才十六岁,这么多年,你为什么不结婚?”
“出了那件事情以后,诫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,断奶之后再交给他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”
“出了那件事情以后,我在臧家寨呆不下去了,爹和娘脸上挂不住,他们希望我到外面去躲一躲,等风平浪静之后,找个男人嫁了。”
“这也是诫诚的意思吗?”
“诫诚让我先到静江落脚,他随后带着儿子到静江来找我。但他说,他和孩子什么时候离开冷月寺,要等一个合适的时机,只要时机成熟,他一定会带着儿子去找我,然后找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过好日子。”
诫诚所谓的时机应该是找到镇寺之宝之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