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倒不是,清水走的时候,没有人知道——她也没有跟我说。”
“你没有亲眼看见她下山,又没有送她下山,却说亲眼看见清水下山的——这该怎么理解呢?”
“那天早上,我在井沿上提水,看见清水穿过水井对面的长廊,然后大步流星,头也不回地朝庵门走去。因为我们隔的比较远,刚想喊她,她已经走出庵门了。”
“你看清楚她的脸了吗?”
除非宁和看清楚了清水的脸,否则,她不能确认自己亲眼看见清水下山去了。
“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。”
“那你是根据什么说亲眼看见清水走出庵门的呢?”
“清水的手上拎着一个黑色的皮包,在鸣晨庵,只有清水有黑皮包。虽然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,但她的身高,走路的样子,我还是很熟悉的。”
“回到禅房以后,我跟和清水住在一间禅房里面的思空提到了清水走出庵门的事情,思空这才发现清水不在禅房里面,再找清水的黑皮包——黑皮包是清水唯一的物件——她上山来的时候,只带了一个黑皮包。”
“我能不能这样理解,你之所以说自己亲眼看见清水走出鸣晨庵,是因为你看见了清水带上山的唯一物件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