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从她母亲上山来找她以后,她就要求住在贫尼这里——她不想见她的母亲。静平选择离开,肯定和她母亲经常上山有关系。”
“您确定静平离开了鸣晨庵?”
“寺中有人亲眼看见静平走出庵门。”
慧觉住持指的是冷月。
“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认为静平还在寺院之中。”
慧觉住持突然抬起上眼皮——先前,慧觉住持的上眼皮始终是耷拉着的,她的神情也严肃了许多:“赵队长何出此言?”
“您看看这两样东西。”
林狄从皮包里面拿出日记本和钢笔,站起身,递给了慧觉住持。
慧觉住持接过日记本和钢笔,用眼睛扫了一下:“这是——”
“这应该是静平的日记本和钢笔。您见过这两样东西吗?”
“贫尼不曾见过。这——这两样东西,你们是怎么找到的呢?”
“这是我们在静平曾经住过的禅房的铺板下面发现的。”
“禅房的铺板下面?这上面写了什么?”慧觉住持的眉宇之间出现了三道深沟和一道横沟。
“这是静平在——我们估计是在——我们只看了几张,还没有来得及细看。”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