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任何依傍。前面,笔者曾经交代过,这间禅房的北墙紧贴着山体。
青砖上面也有一些沉积物——一层薄薄的土,青砖与青砖之间的土有松动的迹象。
陈师傅的积极性很高,他让人拿来了一把瓦刀,然后爬到禅床下面,另外一个年轻的工匠也爬了进去。
陈师傅用瓦刀撬开青砖。
陈师傅撬起五块青砖之后,用瓦刀的抓手在下面挖了几下,下面是土。
十分钟以后,师徒俩将一平方米以内的青砖全部撬了起来。一个工匠拿来了洋镐和铁锹。
两个徒弟用铁锹挖,陈师傅用洋镐刨。
大家非常失望,铁锹已经挖到四十公分的地方,但仍然没有发现同志们要找的暗道。
陈师傅一边擦汗,一边喘气,另外两个工匠也直起了腰,他们都累了,也有点泄气了。
项代沫用手电筒在坑底来回照了很多来回。
“陈师傅,土的松软度怎么样?”
陈师傅明白项代沫的意思:“土不硬不软,应该没有人动过。”
“陈师傅,不用再往下挖了,你们已经很累了,时间也不早了。辛苦师傅们了。”赵子蒙道。
“赵队长,这样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