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意之中看到了那些字画,我很喜欢那些字画,就把它们挂在墙上了。”
慧觉住持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,她说话滴水不漏,随机应变和诡辩的功夫也很了得。
赵子蒙费劲心机打出来的一张牌,被慧觉住持轻而易举地应付过去了。“那些字画就在静幽院”,这句话,慧觉住持回答得非常巧妙:那些字画无论是“挂在静幽院的墙上”,还是“放在一个箱子里面。”确实都在静幽院。慧觉住持在这里玩了一个偷换概念的把戏。
“慧觉,你的禅房里面除了密室的入口之外,还有没有其它隐蔽之处呢?”赵子蒙本来是想直接把三个铜匣子拿出来的,现在,他不得不留一点心眼,“比如说暗洞之类的隐秘之处。”
“贫尼不知,贫尼也不想知道。”慧觉住持望了望赵子蒙,又望了望令狐云飞,她很谨慎,她在察言观色。
赵子蒙和令狐云飞从慧觉住持的眼神中看到了紧张和慌乱。
赵子蒙朝项代沫点了一下头,项代沫站起身,走进另一间屋子,不一会,项代沫走出屋子,他的手上抱着三个铜匣子。
当项代沫抱着三个铜匣子从屋子里面走出来的时候,慧觉住持的下颌骨突然蠕动起来,手中的佛珠也出现了短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