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的很好,鸣晨庵确实没有男人,但紫云观有男人啊!”
慧觉住持一时语塞,脸上顿时蒙上一层灰色,她的上身抖动了一下,冬天,人在小解的时候,因为体温的变化,身体会突然打几个寒噤。慧觉住持现在的情形就是这样。
赵子蒙站起身,再次走到慧觉住持的跟前,他的手上捏着一张黄颜色的纸条:“慧觉,你看看这张纸条上都写了什么?”
赵子蒙将纸条展开,横在慧觉住持的眼前,纸条上写着“紫云观至真”。
这次,慧觉非常听话,她扬起头,认真看了看纸条上面的五个字。
慧觉撇了一下嘴,眨了几下眼睛:“赵队长,您这是何意啊?”
赵子蒙的眼睛居高临下,直视着慧觉住持的脸,在赵子蒙视力所及的地方——既慧觉住持的帽檐下面,又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。
“这是我们收到的第三张纸条,在鸣晨庵,肯定有知情者,你做的那些丑事已经包不住了,所以,我奉劝慧觉住持放聪明一些,俗话说的好:‘苦海无边,回头是岸’。现在回头,还不算晚,如果你再执迷不悟,那真要万劫不复了。”
“既然赵队长如此说,贫尼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。阿弥陀佛。”在关键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