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这两个盆景,他从不让我碰。”
“这——这下面肯定有名堂。”严师傅望着赵子蒙道。
“至真一年到头都挂着门帘,敢情另有隐情啊!无极,你过来。”无闻道长道。
无极走到无闻道长的跟前。
“无极,你平时是不是只有在送饭的时候才能进养心宫?”
无极看了看摊在太师椅上的至真,然后点了点头。
“你想一想,这个屏风和这两盆盆景一直是放在这里的吗?”
“一直放在这里,我第一次看到它们的时候,在什么位置,现在还是什么地方。他经常把盆景搬到外面晒太阳,接雨水和露水——都是他自己搬,从不让我碰一下,屋子里面什么东西,他都让我碰,惟独这两个盆景——他从来不让我碰。还有——”无极望了望至真,欲言又止。
“无极师傅,你不要有任何顾虑,还有什么?”
“他的饭量很大,但每次吃饭,他都让我吃完了以后先走。”
“你每次送饭的量是多少?”
“够我吃两三顿的,过去,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什么,他经常练功,吃的自然多一些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他从来没有当你的面把你送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