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平来之后死的——是昨天咽气的。”
在这种环境下生病,就只有等死的份了。
“修竹得的是什么病?”虽然赵子蒙已经知道修竹死于何种疾病,但还是要让至真亲口说出来。
“她身上生了很多疮,我用了很多药,但始终不见好。”
“至真,你没有跟我们说实话啊!”
“赵队长,我说的全是实话。”
“我们的人已经检查过修竹的身体了,修竹得的是妇科病,病因应该是重点部位严重感染,最后导致发炎溃烂,并向全身蔓延。我们经手过很多此类的案子,但像你这样残害妇女的恶行,我们还没有见过,简直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。”
至真低下了罪恶的头。
“至真,你怎么不说话了。”
“我有罪,我认罪伏法,我罪该万死。”
“你把修竹装进麻袋,锁在密室里面,意欲何为?”
“昨天夜里,我想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,可你们到紫云观来了——我不敢贸然行动——我想等你们离开紫云观以后才处理修竹的尸体。”
“今天早晨,我们已经离开了紫云观,你为什么不把修竹的尸体移出密室呢?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