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的住处。之后,那个男人一连来了好几天。有时候白天来,有时候晚上来,如果是晚上来,他一定会在第二天早晨天亮之前离开。”
“一看就知道他们是那种关系。”秀芹补充道。
“这个男人是做什么的呢?”
“做什么,我们不知道,他不是老城南人,面很生,不过,一打眼就知道很有钱。婶子,我说的对不对?”
李大娘点点头。
“你们是根据什么看出此人很有钱的呢?”
这个信息非常重要。谋杀案,不外乎财杀、情杀和仇杀。人为财死鸟为食亡。
“此人的头发梳得油光发亮,穿着很不一般,他的上身穿一件黑色的毛呢大衣,毛呢大衣是敞开的,大衣里面是一件西服,下面穿一条长裤,脚上穿一双皮鞋,不管什么时候来,皮鞋总是雪亮雪亮的。他的手上戴着一块很值钱的表——这是对面的钟师傅说的。”秀芹朝街对面指了指。
秀芹手指之处,是一个钟表店——就在炒货店的旁边。店名叫“钟记钟表”。
“他抽的香烟和别人不一样。”
“怎么不一样?”
“他的香烟又粗又长,颜色也不对——香烟外面的包装纸是灰颜色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