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而你就是在这个期间住进157号的,死者遇害的房间就是你租住的东屋,这难道是一种巧合吗?”
陈红梅一时无语。
“本来,你打算在157号住三四个月——这是你跟亲口跟街坊邻居们说的——你刚才也是这么说的,可不到两个月,你又突然搬走了,这里面一定有非常特别的原因。”
陈红梅低头不语。
“我们听说你离过两次婚,离婚的原因还要我们说吗?”
陈红梅突然抬起头来:“公安同志,打人不打脸,不兴这么伤人脸皮的,既然你们撕破了我这张脸皮,我索性把这张皮全部揭下来,”陈红梅突然激动起来——她再次将双手扣在一起,同时直视着赵子蒙的眼睛。
“我陈红梅确实不是一个好女人,我是很下作,我们没脸没皮,正像我爹骂我的那样,我是一个下作胚子,我也觉得我是一个下作胚子,但杀人越货的事情,我绝不会做——我也做不来。”
“我们听说,前面两次婚姻,维持都不到两年的时间,可你和毛大伟结婚以后,却一直维持到现在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啊!”
“你刚才也讲了,我已经离过两次婚,如今,我的年纪已经老大不小了,我总该有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