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从事什么职业?”
“我在中央门开了一家珠宝店。”
“你和陈红梅之间是什么关系?”
“这——你们不是知道了吗?陈红梅肯定跟你们说了——要不然,你们也不会找到我。”魏得贵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。
“一九八六年,你到这里来找过陈红梅吗?”
“我是来找过她,公安同志,我和陈红梅是有那方面的关系,但却是她情我愿,好像不犯什么法吧!”
“魏得贵,今天,我们把你请到这里来,是想核实一些问题,没有其它意思,你不要紧张,更不要有什么顾虑,你只需如实回答就可以了。”
“我一定如实回答您的问题。”
“你和陈红梅是怎么认识的呢?”
“这——说起来,话就有些长了。十几年前,我们是在长途汽车上认识的,我们俩的座位靠在一起,闲谈中,我得知她是一个插队知青,当时,很多知青都回城了,说到伤心处,她哭了——哭得很伤心,她人长得很漂亮,但脸色非常憔悴——一看就知道遇到了事情。”
“女知青在农村遭罪的事情,我也听说了,她虽然什么都没有说,但我也能猜出七八分来,我就决定帮她想想办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