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道墙确为房客所砌,这已经是确定无疑的事情了。接下来,对房客进行全面的调查,已经成了重中之重。
在谈完了案子以后,车老大突然提起了他的父亲车仁贵:“赵队长,我听华庭说,死者的年龄在56——58岁之间,出事的时间在八六年前后。”
“不错。不过,从身高、牙齿等诸多方面分析,你父亲车仁贵和这个案子毫无关系。”
“我父亲也是在这段时间里离家出走的,不过——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我一直不相信他是离家出走,我总觉得他好像出事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这么想呢?”
“不错,我父亲以前也曾离开过一段时间,但不久就回来了,这次离家出走,到现在已经五年多了,他一生最大的骄傲是拥有这么大的家业,亲戚朋友,街坊邻居,没有不羡慕的,他撇下这么大的家业不管不顾,这不可能。前两次离开之前都有征候,惟独这一次,毫无预兆。无论从哪方面看,他也不像是要出远门的样子。”
既然车老大提到父亲车仁贵,赵子蒙就不得不耐着性子听车老大说下去。
“你不妨说说看。”
“那天早上——就是他离开时那一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