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吗?”
“在啊。我前面不是说过了吗?”
“你好像没有提到那堆砖头。”
“我肯定提到了。”
“你提到那堆砖头了吗?”赵子蒙一边说,一边翻阅谈话记录。
“我确实提到过砖头。灶台上有两块砖头坏了,我在那堆砖头里面找了两块完整的换上,你们难道没有记下来吗?”
张广南还真是这么说的。
“那堆砖头如果不在的话,我上哪儿去找完整的砖头呢?”
张广南的思维没有出现任何差错。
“你住进157号的时候,公彩菊两口并不在157号,他们是几天后才住进157号的,可你却说;你搬进去的时候,他们已经住在里面了。”
“即使是后几天搬进157号,前后也就几天的时间,也许是我记错了,时间隔得太久,哪能记得真切清楚呢?再说,我为什么一定要记住这些不相干的事情呢?如果我知道五年后你们找我了解这些情况的话,那我一准牢记在心。”
大概是张广南意识到自己的话锋和口吻不对,他及时补充道:“很抱歉,我刚才说话不怎么好听,我明白你们的意思,这个案子,我也听说了,这间厢房里面第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