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,所以,我们在调查手上的案子的同时,也想过问一下车仁贵‘离家出走’的事情。车仁贵‘离家出走’已经有五年之久,您难道一点都不想他吗?”
“说不想,那是假的,死鬼莫不是真出事了?不是我诅咒他,像他这样的人,迟早是要遭到报应的。”老人一提到自己的男人,就咬牙切齿、义愤填膺。
“车仁贵在外面一定有不少仇家吧!”
“仇家肯定是有的。”
“您能跟我们说说吗?”
“那霍家应该算是一个,有时候,我在大街上遇到霍嫂子,她大老远的就避开了。”
霍嫂子应该是霍斯燕的母亲。
“除了霍家,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我平时很少出门,霍家的事情还是我逼娄阿四说出来的。过去,我们车家和霍家的关系一直不错,车家老老少少做衣服的料子都是在霍家的铺子里面买的。”
“霍嫂子老是躲着我,我觉得蹊跷,就把娄阿四叫到屋子里面问。娄阿四还提到了潘校长的事情。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,仁贵他老子也是这种货色。万幸的是四个孩子一个都不随他,如果孩子们都随他,那我这辈子就算是白活了。”
“除了霍斯燕和潘广美,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