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现在没有正经工作,银行领导虽然放过了他,但把他从营业厅调到了门卫,干了几年,他觉得憋气,就辞了银行的工作。车仁贵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,我们总得感谢吧!可我们是小老百姓,经济条件摆在这儿,不错,那车仁贵是喜欢女人,可他心眼并不坏,他经常在经济上帮衬我们,我男人经营一个公司,如果没有车仁贵帮衬,他这个公司也没法做下去。”
兰远菊所说的公司就是放高利贷的公司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人们的“三观”悄然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,兰远菊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,她在谈及自己和车仁贵那档子事情的时候,脸上竟然毫无愧色。
“要说谁有可能杀害车仁贵,我指一个人。”
大家都没有想到兰远菊话锋一转,说了一句既唐突又重要的话来。
“谁?”
“霍斯燕的丈夫路云飞。”
“你的根据是什么?”
“我家和路家住在一个院子里面——我说的是娘家,而且是门对门。”
既然兰远菊和路云飞是邻居,她一定知道很多情况。
“请你跟我们说说。”
关于霍斯燕的男人路云飞的情况,顾所长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