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的口中可知,姓车的是一个为人不齿的人渣,以我尊贵的生命换他那条一文不值的烂命,不值。关键是我从来没有去过京西市,更别说在京西市住两个月了,我是一九八七年辞职的,你们可以到单位查一查我的出勤记录。”
“我们这次来,还想请教你一个问题。”
“请教不敢当,只要是我知道的,一定知无不言。”
“以你的经验,想把人的人的骨骼砸碎——或者分成几份,而又看不出重击的痕迹,如何才能做到呢?”
同志们没有在那些骨头的残片上找到重物敲击的痕迹。
“这很简单。”
“很简单?”
“你们做一个小小的试验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“什么试验?”
“用重物在一块骨头上砸几下,然后在痕迹处涂上硫酸,所有的痕迹全部消除,要不了多长时间,硫酸的味道也会挥发殆尽。”
“痕迹被硫酸腐蚀掉了。原来是这么回事情。”
谈话到此结束,霍斯文夫妇和车仁贵的死毫无关系。
之后,在高建国的协助下,令狐云飞用一天时间调查、走访了吴大为提供的二十四个人(9男15女),除了年龄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