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儿子在南京**做事。”
“仁举少爷就是在他的帮助下到日本留学去的。不过,少爷回国以后,车家就和他们断了联系,听老爷说,一家人都到台湾去了。少爷回国,在国民党**里面做事,也是此人帮的忙。”
“娄大伯,在车家大院做事的人中,有没有和老爷太太关系特别密切的人呢?”
“老爷太太对所有的下人都很好,我和金嫂子住的房子就是老爷为我们置办的。”
“当年在车家大院做事的,除了您和金大娘,还有其他人吗?”
“没有了,就剩下我们两个老人了。”
娄阿四说话滴水不漏,同志们和娄阿四谈了一个半小时,没能从老人的口中寻觅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。
顾所长想到了茅区长——这是他第二次想到茅区长:“赵队长,我总觉的车仁举的死和车仁贵有关,我们要不要找茅区长了解一下当时的情况?”
“顾所长,我们俩想到一起来了,如果车仁贵确实出卖了车仁举,那么,这个案子肯定和这件事情有关,害人性命,夺人家产,这样的深仇大恨,一般人都难于释怀。把这件事情查清楚,对下一步的调查至关重要。”
于是,顾所长便领着赵子蒙一行